其次,你要习惯“行动”,并把行动(也就是去上学)与幸福、愉悦和快乐链接起来,把行动(也就是不去上学)与痛苦链接起来,久而久之你就会养成坚持行动的习惯。
恍然间,已将是人间四月天,杨柳依依,春水煮茗。曾经也就是这样的日子,我们初见。依稀记得那时漫天的柳絮,那冬季才有的白色晶莹,那乘风而来的你。一切都那么美好,就像是童话故事,而你才是乘着南瓜车让人相思成疾的人儿。我记得你当时所有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。我一直以为我记性不好,直到认识你的这一天我才知道,不是的,不是我记性不好,我把所有的记性都用在了你身上。如今我才明白。我总以为我会忘记的,忘记这些美好,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反倒越来越清晰,时不时的跳跃出脑海,在我的世界里一遍遍的演绎我们曾经的那些坎坎坷坷。(或许我喜欢回忆你,多于得到你)
我们评价一首曲,经常会用“有味或没味”评价一出戏,也会用“有无戏味”来介定它的褒贬。那么,在中国戏曲的美学范畴里,何谓:“味”呢?戏曲迷看戏,迷的是表演艺术的味。一个剧种一种味,一个流派一种味,某些唱段最够味。戏曲是讲究味的艺术,而味来自于致。舞台上存在着演员的风采、情韵,这是致。致被观众领略,成为他们的审美感受,便是味。致的概念,早经古代理论家提出和论述了。明代的戏剧家潘之恒借评女演员杨美而论演员的素养,推出了致的概念:“人之以技自负者,其才、慧、致三者每不能兼。有才而无慧、其才不灵。有慧而无致,其慧不颖。颖之能立见,自古罕矣!”这里才指容貌、声音、身材等天赋条件,慧指记忆力、理解力、感悟力、想象力的综合,致指演员的风采、情韵。潘之恒对致的提出和论述,显示了对戏曲美的高度体察力和理论概括力。例如京剧大师梅兰芳的表演,不仅好在技艺和人物塑造,而且好在有致。他的致,就在于表演的自由,并且在自由中透出雍容、高贵、华丽的气度、风韵。又如粤剧大师罗家宝,后期演出《梦断香销四十年》的陆游,从青年一直演到老年,从行当来说,则是小生,小武、老生兼备,他的唱工响遏行云,功架老练,感情细致投入,每一场都出现了动人心弦的高潮,给观众以美的享受和启示,特别是“再进沈园”一导播,就以淳厚醉人的“虾腔”特色把观众吸引住了,连唱带表演一场四十多分钟的独脚戏,竟倾倒了千千万万海内外的观众,他在舞台艺术的各个方面造诣精深、声、艺有其独到之处,令观众越看越有“味”,所以,致的存在告诉我们,戏曲是完全意义上的演员艺术,所谓,戏曲看演员,电影看导演,电视看编剧,不仅是一套技艺化的演剧系统,而且是一种富于表演风采和情韵的戏剧。